第一次坐飛機, 是小時和母親跟團去台灣遊. 那時的旅行團六天走很多地方, 早上六七點起來, 鴨仔式觀光. 那時的台灣, 看上去像大陸, 和大陸有點不同的是, 周圍都是電單車, 沒有頭盔, 只掛上口罩, 像近年沙士一樣.
印象深刻的, 是到阿里山住了一晚, 晚上和早上是八月的寒凍, 晚上時有蟋蟀叫, 還是蟬叫之類, 和城市感覺截然不同, 那是我的第一次感受鄉村的美好. 去到日月潭, 導遊說了一個關於日月潭的鬼故, 令晚上住宿在附近的我, 立時增添了幾分懼意.
那個晚上, 兩位香港團友過來惡作劇, 按我們房間的門鈴, 然後又立即離去, 在他來第三次前, 我去按他們的門鈴, 他應該以為我會逃跑,
開門特快, 我郤叫了他們過來玩撲克牌. 之後許多天, 我們自由活動的時間, 我和母親都經常加入一點想像力, 捉弄他們,
以及經常拿他們說笑然後自己大笑.
去六合夜市, 還是士林夜市, 也忘記了, 全程買了一兩串食物後, 便趕著在團友背後說笑. 掛住笑, 一條橫貫公路上的吊橋, 好像行了很久還沒到岸.
這就是我非常記得的片段, 在旅行中認識的有這兩位年長我十年的哥哥, 以及一對年青夫婦. 我母親當時也很年青, 所以亦能和他們熟諗.
這位哥哥姓易, 十分難忘的姓氏, 後來經常過來澳門探訪我全家, 買了大公仔, 收錄了張國榮和譚詠麟的熱爆金曲給我. 這一種友誼,
一直到我十八歲.